余尝闻，士之志不在远，而在心；道之行不在多，而在诚。今观姚君姬传，其人温而有度，学而能思，虽处尘世之中，常怀高洁之志。今将南归，余感其情，遂作此序，以寄其意。
姚君少负才名，博通经史，尤精于古文辞。每与余论道，言辞恳切，意气风发，使人如沐春风。然其志不在于仕途之显达，而在于文章之流传，学问之深究。故虽身处京师，未尝一日忘怀故乡之山水，亲友之情。
今者，因事南归，路途遥远，非一时可至。然余知其心之所向，必不为外物所动。盖其志在文章，志在道义，志在不负其所学，不负其所友。故虽别离，亦无憾也。
昔韩退之有云：“文章合为时而著，歌诗合为事而作。”姚君之文，正合此理。其笔力雄健，辞藻典雅，读之令人肃然起敬。然其所求，不止于文辞之美，更在于道之所在，德之所在。是以其文虽不多，然皆有深意，足以传后世。
吾辈同为士人，当以姚君为镜，自省其身。若徒慕虚名，而不修实学，则终将为人所弃。若能如姚君之志，勤于学，慎于行，虽处幽微，亦可光耀四方。
今姚君南归，余虽不能同行，然心常念之。愿其一路平安，归来之时，仍怀初心，不改本色。若他日再聚，当共论古今，畅叙衷肠，岂不快哉！
是为序。
